一分钱

喜欢众多男男cp,but最喜欢佐鸣,只为佐鸣写文

【佐鸣】《哑巴》

#宇智波佐助X漩涡鸣人

#最好不要睡前看

#根据薛之谦的哑巴写出来的,emmmm,本来是想用超链接帮你们把歌弄上了,然后,手机不会, 放弃了,因为这篇文章听歌食用为最佳。

#原著向,抱歉抱歉,我以为我写了这个的


当鸣人耗尽最后一丝查克拉爬上树顶的时候,他发现某人已经高高端坐在了另一旁的树枝顶上,虽然慢了那么几秒,但鸣人还是非常得意。

他扬扬自己的脑袋,金色的头发随之颤动,带着猫须的小脸上净是骄傲之色:“喂,混蛋,我爬上来了!”

黑色头发的男生闻声,斜眼看了看因为害怕掉下去而紧紧抱住树枝的鸣人,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哼声:“呵,吊车尾的。”

“啧,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叫吊车尾的,混蛋!”本还兴奋不已的鸣人因为男生的一句话瞬间炸毛,脸上激动的小表情也随之一变。

“呵,白痴。”男生勾勾唇丝毫不示弱,不留余地的反击道。

“你……”鸣人停了停,张大嘴巴还想着要反击,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个什么好词,索性把头扭向一边,望着眼前的明月,“今天大爷心情好,不想跟你逼逼。”

男生看了看本就因为爬树有些体力不支又因为拌嘴而喘得更厉害的鸣人,居然也鲜少没有继续开口讽刺,也转头望着那皎洁的月色,墨色的眼里是一片沉默,细转的流光滚动着,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显然没有料到男生会这么配合,鸣人又忍不住把视线重新放回男生身上。

淡淡的月光静静地洒在男生身上,竟为那沉淀着碳素的头发又渡上了一层铂金,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刻着一双深邃的眼睛,此时正出神地望着月亮,墨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月亮的影子,樱色的嘴唇紧闭着,眉宇间净是冷冽之色。切,天天就是一副那个臭样,鸣人不屑地扁扁嘴。

“看够了没。”清列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就像一道炸雷让还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鸣人瞬间清醒,他这才发现被自己一直观察着的某人不知在什么时候起也盯着自己。

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捉包了一样,鸣人的脸不受控制地变得通红,想说些什么话来解释一下,但还不等大脑做出反应,嘴巴倒是先动了:“宇智波佐助,果然我最讨厌你了。”

你在说什么,漩涡鸣人?鸣人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连忙捂住了嘴巴,冲佐助摆了摆手。但转念又想,为什要否认了,明明就是讨厌他,于是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佐助看着鸣人有些神经似的行为,居然没做出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鸣人,冷漠的双眼此时迸发而出炯炯的目光,似乎是想把鸣人的心思彻底看透。

而鸣人看着墨色瞳孔里由月亮转换成满脸通红的他的身影时,有些摞不开自己的双眼,他不知道自己看的究竟是那双眼睛里的自己还是那双眼睛都主人,他只是愣愣地看着佐助,听到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冲破了泥土悄然发芽。

“怎,怎么,我就是讨厌你啊嘚吧喲!”像是害怕佐助不信一样,鸣人毫无底气地重复了一遍,甚至还加上了个嘚吧喲以示强调。

“……嗯。”本以为佐助一定会立刻反驳,但当长久的沉默过去之后,佐助却出乎鸣人意料地,只是轻轻点点头,甚至连嘴角都勾起一丝微笑,“我知道。”

鸣人蔚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被收起,他忽的转过头,使自己的眼睛离开佐助的视线,他忽然有些害怕看到佐助眼里的自己,那个奇怪的眼神让鸣人有些琢磨不透自己对那个混蛋究竟是什么情绪,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知,知道就好。”

我可能病了,当鸣人再次望着月亮时,默默地捂住胸口想。

在听到小樱他们的对话时,鸣人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崩断。

“鸣人,一定要把佐助君带回来!”小樱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他,碧绿的瞳孔里净是乞求,不要这么看着我,鸣人难受地想,即使小樱你不开口我也一定会把那个混蛋追回来。

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鸣人一边奋力地在树枝见穿梭奔跑,一边在心里又强调了一遍,那些模模糊糊的感觉,在没有弄清那种情感之前,他不想要他离开,或者说,他弄清楚之后更加不想让他离开。

“佐助!”鸣人看着站在终结之谷的熟悉身影仿佛用了一生之中最大的力气喊出了那个名字。

正准备离开的身影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明显一顿,他慢慢地转过身,看着漩涡鸣人,满眼的讽刺:“还是追上来了吗,吊车尾的。”

“你这个混蛋想干嘛,跟我回去!”鸣人跑向佐助,一把拉住了佐助的胳膊。

“别碰我。”佐助甩开鸣人的手,双眼里是鸣人很久不曾在佐助眼里看到的冷冽,就连他眼中自己的身影也变得冰冷陌生,淡淡的声音却在落入鸣人耳朵的时候像是一道炸雷:“回不去了。”

明明是前言不搭后语,但鸣人还是明白了眼前那个眼里充满绝望的男人在说什么。

“不可能的,我不准你这么想,混蛋!”鸣人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握紧了拳头向前挥去,既然我说服不了你,那么,佐助,就算把你的手脚全都打断我也会带你回去。

“嘭,嘭,嘭……”肉体与肉体冲击的声音回响在这并不大的山谷之中,随着战斗的逐步深入,鸣人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伤痕,有些艰难地抬眼,对面的男人也早已伤痕累累。

“鸣人,我要杀了你!”佐助睁着写轮眼,用近乎疯狂的声音怒吼着。

佐助的话让鸣人一愣,他睁着那双蔚蓝色的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满眼都是疯狂的男人,原来,原来佐助恨我恨得到了这种地步吗。佐助乘着鸣人发愣的机会给了鸣人一脚,虽然鸣人及时做出来防备但还是被强劲的力道直接拍在了墙壁上。

“呕……”一直卡在喉咙里的血腥味,随着这一次的冲击终于得到解放,它们像一群刚从监狱里释放的囚犯迫不及待的全向一个出口涌去,鸣人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他不想让佐助看到自己嘴角不断溢出的血色,即使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根本就不会在关心自己。

但再怎么用力却依旧抵挡不住那些鲜红的液体从他的指缝中缓缓流出,佐助的瞳孔不可察觉地收了收,血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被滔天的愤怒所淹没。

不想给鸣人任何喘息的机会,佐助又冲上前去想要近鸣人的身再给鸣人重击,但却被鸣人一个翻滚躲过,两人又重新追打起来。

“咳咳咳……”鸣人一边咳嗽将自己胸口里的积血全吐出来,一边奋力地逃跑,但身后的那个人像是笃定要完成自己刚刚许下的诺言一样,丝毫不落后。

终于,佐助几乎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把鸣人放倒在了地上,他也有些支撑不住地跪倒在一旁,头深深地垂着,他望着几乎都要贴在他脸上的那个熟悉的面孔,想要抬起右手,却发现右手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运动,是没力了吗?但明明手指还可以动啊!

那人紧闭着的双眼似乎平时一样沉睡着没什么区别,不知道为何,佐助的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那家伙被自己气得直跳脚的样子,耀眼的金色头发根根竖起,那蕴含着群星的双眸里满是愤怒,而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从那群星辉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算了,佐助费力的起身,看着倒在自己眼前的人,佐助的眉毛紧了紧,但眼睛里的冷漠却褪去了许多,我果然还是……

几个跳跃,佐助的身影隐没在树林里。



“佐助……”鸣人躺在病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佐助那充满绝望痛苦愤怒的眼神,左心房里的器官开始一阵一阵地抽痛。

“佐助……”像是陷入了什么魔障,鸣人近乎疯狂地不停地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鸣人,对不起……”小樱刚刚在病房里哭着求他原谅的身影和佐助的眼神混杂在了一起,“我不该说那句话的……”

不是小樱你的错,别哭了,看着小樱那一串串的泪花,鸣人当时候明明是想这么回答小樱的,但是,在要开口时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堵住了喉咙,他沉默着看着小樱良久,开口时却是另外一番话:“……要不,小樱你还是先出去吧……”

小樱猛地抬起头时眼里的无措和悔恨让鸣人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看着小樱冲出房门的身影,明明不是想要说那些话但挽留的话又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话语无法冲出嘴巴的感受,让鸣人痛苦地仿佛要窒息。

漩涡鸣人,你果然是个混蛋,环顾着又再次安静下来的病房,鸣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窗外是黄昏落日,夕阳的余晖落进房里,洒在了床单上,鸣人看着美好不已的景色,心里却除了悲哀没办法再产生任何情绪。

看着满是绷带的双手,双眼的焦距变得更加溃散,明明就在自己眼前啊,只要我强那么一点,强那么一点,就好了,这双手太没用了,鸣人痛苦的想。

右手不可抑制地向桌上的水果刀摸去,握紧刀子,鸣人迫不及待地就朝自己的左手砍去,没错没错,既然这双手没有用那就砍了,都砍了,没用的东西就该舍去。

“你在干嘛!”一声尖叫忽然在病房里响起,鸣人正打算看是哪个混账打扰了他的好事,但眼前却突然一黑,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只感觉到自己手里的刀子被谁猛地抽去。

那个人一定是个令人讨厌的人,鸣人想。

佐助比那个只会假笑的混蛋好几百倍,鸣人坐在河边一边扔着石子,一边愤愤不平地想。

今天去井野家的花店的时候,井野那家伙居然扯着他问佐井的事,那娇羞的小表情,鸣人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家伙有什么好了,长得好看?拜托,除了佐助,他绝对不会承认还有比他漩涡鸣人还长得好看的如果,佐助他是宇宙第一帅气,那他就是宇宙第二帅气,那个什么佐井,看要排到不知哪个老后面去了。

不满地又往河里扔进去了一块大石头,石头溅起的水花差点落在鸣人自己身上,往后面缩了缩,鸣人又开始愤愤不平起来,小脸又鼓得圆溜溜的。

自从上次想要自残但被制止之后,鸣人的心就只想着修炼变强了,但跟着好色仙人出去修炼了几年,好不容易回到村子里后,却鲜少有任务给他,这让鸣人还是有些恼怒啊,再加上又有个莫名其妙的佐井霸占了佐助的位置,更是让鸣人愤怒。

望着重归平静的河面,脑海里忽然就飘出前几天鹿丸找自己的谈话,具体的内容他有些记不得了,但大概的意思似乎是想要鸣人放弃佐助。

放弃佐助?鸣人只记得自己用一种鹿丸你可能在开玩笑的眼神看着鹿丸,不可能的,我一定会把他追回来,即使你们都不同意。

“你怎么能够证明佐助回来之后就不会再走?”鹿丸还有些不甘心的继续追问。

“……”鸣人却难得再解释什么,因为他不需要证明,既然让佐助回来了,他就不会再让他走了,他会守着他,不管多久,一辈子也无所谓。

鸣人抓起身边最后的一把石子,猛地全扔进河里,站起身,拍拍屁股,向家里走去。

“佐助!”鸣人看着那个站在高壁上的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没想到这么快又可以再看到他。

听到声音,佐助垂眼看了看那张熟悉的白痴脸,没有什么改变呢,吊车尾的。

正当鸣人愣愣地看着他牵挂已久的身影时,高高在上的某人却先一步有了动作,他猛地近了鸣人的身,将头靠近鸣人的耳边,轻轻地说:“过来是想被我杀吗?”

冰冷的语气刺激得鸣人头皮有些发麻,他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庞,嘴巴无力地张开却发出不了一丝声音,等好不容易恢复了声音,刚要开口,却被身后响起的喊声打断。

“鸣人……佐,佐助……”小樱狂奔着出现,本愤怒地想责怪鸣人只知道乱跑,却在看到佐助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全部转化为了震惊,她呆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而随之而来的佐井居然急躁地冲上来想要帮忙。

佐助轻轻地啧了一声,退开一步,转而向佐井释放了千鸟,随之一个跳跃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鸣人?”佐井有些担心地走上前,但鸣人却觉得有一丝丝烦躁,明明是那么担心的语气,但佐井的脸上还是挂着微笑,鸣人忽然觉得一阵恶心,他推开佐井,闷头向外走去:“走吧,小樱。”

为什么当时不杀了我,明明那个千鸟只要对着他释放,他漩涡鸣人必死无疑,为什么不下手,难道是在可怜我?鸣人想着刚才的画面,心底的烦躁越积越多,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去问个清楚的,佐助。

“鸣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佐助躺在石头上,有些疲惫的说。

“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鸣人又把这句话搬出来希望能够逃脱佐助的追问,但一回佐助却笃定了要问出真正的答案。

他有些恼怒地冲着身边的金发男人低声怒吼起来:“我要听的不是这个答案!”

“……”鸣人把头渐渐偏向一边,迷茫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我,我不知道佐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看到你那个样子,我的心就很疼,疼到我都忘记了该怎样去呼吸……”

“……”佐助一愣,看着那个有着猫须胎记的男人都侧脸,突然抑制不住的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

佐助任由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大笑而剧烈的起伏,丝毫不在意伤口处的血液越流越多。

但鸣人却担忧地看着他:“别笑了,佐助。”

佐助却根本不理会鸣人的劝解,把头扭向一边。

见佐助没有理自己,鸣人觉得有些气恼,他看着佐助大声说道:“宇智波佐助,你,别……”

话还没说完,但鸣人已经睁大着双眼盯着从佐助白皙的脸庞不断滑下的泪珠,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佐助,你……”鸣人急了,他没想到那个一直在他前面遥遥领先的男人,居然会在他面前哭了。

“我输了……”佐助打断鸣人的话,有些自嘲地勾起嘴唇,鸣人,我输的彻彻底底却也心甘情愿。

“嗯……”鸣人望着身边的男人,眼眶也渐渐泛红。

“喂,混蛋,你是又打算一声不吭的走吗,我可不允许。”鸣人挡住佐助的去路,不满地哼哼道。

“你不是来送我了吗,怎么能说我一声不吭,吊车尾的?”佐助笑笑。

“你,啧,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混蛋!”鸣人见自己依旧怼不过某人,有些气恼,便又开始翻旧账。

“你不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白痴吗。”佐助不置可否地反击道。

“切……”鸣人不屑地撇了撇嘴,看着眼前已经成熟了许多的男人忽然就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他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还喜欢着原来的那些东西,他不知道他要聊的话题那个人是否感兴趣。

佐助也不催促鸣人,他也只是静静地看着鸣人,墨色的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一定要走的吧……”沉默良久,鸣人只是从嘴里憋出这句话,不知为何,他居然看到佐助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被别的一些情绪掩盖起来。

“嗯,一定会走。”佐助点点头。

“那……”鸣人从怀里掏出那个被划了一根横线的护额递给佐助,“这个,你可以带上了。”

“……”佐助看着静静躺在鸣人手里的象征着他那糟糕的童年的东西,墨色的眼底里流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谢谢……”

“我走了……”佐助拿起护额,转身向远处走去,不轻不重的声音却像是在向鸣人下达最后的通牒。

“等……”鸣人望着佐助越来越远的身影,还只刚刚喊出一个字,剩下的想要挽留的话却又被哽在了喉咙里。

看着那个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鸣人笑了笑,放下了抬起想要挽留的手,明明有太多太多想要和你说的话,但为什么,为什么一碰到你就说不出了呢。

佐助看着瘫在自己背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鸣人,心头不停的颤动,这个自己几乎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明天就要和另外一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他会穿着最好看的西装迎接那个一样穿得美如画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只是想象,佐助也觉得自己的心疼得仿佛不属于自己。

可能是背得有些累了,佐助把鸣人放在了马路边,自己也随着坐了下来。

“别装了,所有人都以为你醉了,但我知道,你没醉。”佐助踢踢鸣人的腿,不屑地说。

“还是佐助了解我啊嘚吧喲!”刚刚都还迷离的眼神随着佐助的话音落下一瞬间变得清醒起来,蔚蓝的眼睛在路灯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

“为什么突然打算结婚?”佐助问。

“我答应了宁次,要好好照顾雏田。”鸣人有些惆怅地望着路边稍显昏暗的灯光,宁次临死前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

“鸣人,照顾好雏田。”明明连说话都是一件极其费力的事了,但宁次却丝毫不在意这些,他紧紧住着鸣人的手,那双没有焦距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他本以为宁次会有很多很多东西要交代,但到最后的最后他都只是看着自己,留下这个遗言,这个唯一的遗言让鸣人怎么能够不遵守。

“……”佐助看了眼鸣人,但转而把眼神又放在了在街上驰骋的汽车。

沉默许久,他忽然又转过头,看着鸣人,眼睛里净是道不明的情愫:“鸣人,你果然是我这辈子最厌恶的人。”

听到佐助的话鸣人先是一愣,但很快就笑了起来,他直视佐助的双眼,缓缓地说:“我不信。”

“……嗯”佐助也笑了,一如当年在树顶上的那个男孩一样,樱色的嘴唇慢慢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别信我,吊车尾的……”

“呵,混蛋……”鸣人转过头,他不想让佐助看到他眼眶里汹涌而出无法抑制的泪水,混蛋,为什么不早点说,早点说也许一切都不是这样了。

又耗了一些时间,佐助才把鸣人送到家里,他最后看了眼那熟悉的小屋,随后跳上了离自己最近的房顶,朝着大门奔去,鸣人,我不会抵抗你给我的结局,我会把一切都全盘接受。

“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牧师正在婚礼上滔滔不绝地讲着,鸣人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环顾着四周的人群,渴望在其中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使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

“日向雏田女士,您愿意吗?”牧师轻笑着问站在对面的雏田,雏田转过头,直视着身旁那个她喜欢了多年的男人,眼里的幸福满得似乎都要溢了出来,温柔的声音慢慢说道:“我愿意。”

“那么,漩涡鸣人先生,您是否愿意呢?”牧师又看向了鸣人。

“我……”鸣人想要开口把这个枯燥的仪式进行下去,但当他看着雏田的眼神时他的脑海里处了佐助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后面本应该接下去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他徒劳地不停地拍击着自己胸脯,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一样,但那些应该说出来的和不应该说出来的话却像一根顽强的鱼刺死死的卡在了喉咙里。

“咳咳咳……”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也随着他的动作变成吓人的红色,站在他身边的雏田开始慌张起来。

他能感受到雏田的手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背部拍击,但他却丝毫不敢抬头去直视雏田的目光,那混杂着担忧和幸福的眼神,让鸣人根本就没有勇气去承担。

可能是鸣人的反应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台下有些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他看到日向日足的脸色和伊鲁卡的脸色渐渐变得僵硬起来,甚至连牧师都感到一丝尴尬。

必须要完成这个婚礼,鸣人想,他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状态,但却在重新站起来的那一刻,肚子里的胃酸开始剧烈的翻滚。

“我……呕……”那些在肚子里过夜了的食物残渣都像疯了似的一股脑地全往鸣人嘴巴涌来,他们在鸣人的口腔里叫嚣着,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涌而出,但鸣人却只能死死的闭住嘴巴,不让他们流出。

“鸣人君,鸣人君,没事吧,你怎么了……”耳边传来雏田急切的声音,但鸣人却完全没有力气去接回应雏田的着急。

“没……呕……”鸣人本想试着开口安慰雏田,但还只张口,嘴里的那些东西就要喷涌而出,鸣人猛地推开身边的雏田,向一旁的厕所跑去。

“呕……”还只刚刚趴在马桶旁,那些在口腔里吵闹了许久的东西全从鸣人的嘴里吐了出来。

又休息了一会儿,鸣人慢慢站起来,走到洗手池旁,他看着镜子里打着红色领结穿着黑色西装,嘴角还带着一丝丝淡黄色的粘稠物体,而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的人,脸上净是讽刺。

可能是嘴里强烈的气味还没有消失,那些急剧刺激性的气味不停的冲击着鸣人的泪穴,镜子里的人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忽然就想起了曾经在河边发的那个誓,他说他会一辈子守着佐助,一辈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鸣人边想着边疯狂大笑,一辈子,真是个笑话啊,但是,鸣人看着镜子里越来越模糊的身影,这个笑话明明这么搞笑,为什么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呢。

“漩涡鸣人先生?”门外忽然传来声音,“婚礼您还……”

“我现在就出来。”鸣人打断门外人的话,擦了擦嘴角,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要犹豫的呢?

鸣人拉开大门,冲上礼台,把还在台上不知所措的雏田一把抱入怀中,他曾经不相信那个人说的话,但现在他信了,他们,真的回不去了。

“切,我还以为鸣人这小子想要反悔呢,原来是激动地说不出话啊……”牙在台下笑着对身旁的鹿丸说,但鹿丸似乎根本就不买牙的帐,他看着在台上哭的不能自已的鸣人,缓缓地说:“或许吧……”

鸣人看着脸色重新恢复的伊鲁卡和日向日足,把怀里的雏田抱得更紧了。

他望着在窗外不停盘旋的雄鹰,脑海里浮现出在开场前收到佐助的那个囍字,他自嘲地冲着雄鹰笑了笑,任由脸上的泪水越多越多。

既然那些话再也说不出口,那么就当我自始至终都是个哑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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